April非夏

weibo/tieba:April非夏
很好很长很多情的一生。
喜欢灿白/然后给他们写故事

=流水落-尘往之下=C42

流水落C42


“朴灿烈,我现在有个决定,你同意了我才可以放手去做。”

中国银行大门迟迟没迈进去,卞白贤捏着自己的存折,上边有十五万块钱,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。

“什么决定??你先说说,等一下你说你要和我分手什么的,我同意个头。”

“我要和你分手。”


卞白贤还有心思一本正经开玩笑,果然听着你的声音都能愉悦。

“说什么呢?我都老了,经不起吓了。”

“要么你和我去国外。”

这句话卞白贤说得一点都不犹豫,他不是没想过,朴灿烈也许是哪只企鹅,说不定他不会离开。

“……”

“朴灿烈?”

“好好的呆在这里,突然说出国干什么?”

“前些年,是你说的,要到国外去。”

“那也不是现在啊!出国办许多手续,而且我们语言不通,要做长久之计,还得几年。”


这话听起来就像拒绝,卞白贤心想着朴灿烈怀里抱着美人,有胸有屁股的,怎么可能会和自己走,何时变得如此庸俗。

“那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吧,你觉得你是北极熊还是企鹅。”

“啊哈哈哈哈北极熊吧!我块头比你大啊!”


你曾经也是北极熊,好几次契而不舍的来敲我心房的门,好不容易我愿意从南回归线走到赤道,艰辛万苦再过了北回归线,一路渡过六月份的冬天,潮湿的热带雨林,候鸟迁移的路线。到了你家如果喜欢不得了,过一辈子也是可以的。

“如果”是期望到失望的缓冲胶,后来你一言不发的冬眠,把我扔在没有一个同类的北极雪地里,显得特别可笑,要是有人问我,为什么如此盲目,只能说看见北极光太美好,不过看透了带不走摸不着。再回南极的时候,也许会安分些过完下半生。


后来才有了,北极熊去找企鹅玩的故事。可惜不明白的人,听了都只是发笑。


这些钱有过许多规划,卞白贤父母说拿来当彩礼娶媳妇,朴灿烈说可以两人老了养老,都暻秀说可以四个人一起去三亚旅游,金钟仁说可以买房子或者送孩子上大学,从进厂工作开始存了好些年,没想到后来用在了投资上。


“接下来我们介绍的这个仪器,国家医药监督局审批合格医药仪器,降血糖降血压降血脂!中老年人必备的家庭医疗仪,在配上这个六十七味中草药的药酒,祛风除湿、补气通络、舒筋活血、健脾温肾的功效,对风寒湿痹、筋骨疼痛、脾胃虚寒、肾亏腰酸及妇女气虚血亏等病症功效!”


卞白贤在底下听得一窍不通,但是身边的人都说好,点着头掏着钱包,听着上边所谓的国家医学院博士的讲座,卞白贤紧紧拽着领出来的一万块钱,手里直冒虚汗,拿定不了主意。

“这次是仅此一次,下次就没了啊!一套成本四百元!售价一千元一百九十八元!就是和上次的的说法一样,要么自己买了去兜售给亲朋好友,要么给我们钱,我们只收取一台二十块钱的中介劳务费!要么!!右转出门哈~”


能赚一半还多……那么一万块钱能赚不止两万块钱,照之前的多投多得,以此类推!那不是发了吗?

被这高利润的投资吓到,卞白贤还没有计划花过那么多钱,可是生意人不就是这样挺而走险的赚钱吗?不博一下怎么会得到回报。


“要是不赚钱!!!我们把本金退回给你们的啊!不要担心!现在开始签名下单!!一千套订完就没了啊!”


肩膀被人拍了一下,抬头起来是上次那个小兄弟,卞白贤赶紧打招呼问好。

“这次你打算投多少??”

试探性的问对方底数,卞白贤好留一个底。

“五万到八万吧!我都把银行卡带来了。”

“我只带了一万块钱,银行转账也行啊??”

“当然可以!!谁会把几万块钱带身上?等一下把银行卡号留给他们,写下转多少钱,我们转钱他们收到后备注就行了。”


连声道谢的白贤赶紧冲到前面抢位置,看着前边那些人挤着写上自己的名字,自己也就一闭眼豁出去,再从那栋楼出来,路都走得轻飘飘,身上就剩一张凭据,心想着投一半留一半,把一万块钱交出去,再转六万块钱,事成之后,连本带利够赚一笔。


赶在银行没下班给汇了过去,收好凭据在钱包里,不赚起码还能收回本钱,心情难以言喻,毕竟动了太多的钱还没和朴灿烈说,这样瞒着灿烈的感觉实在是不好。卞白贤把脚一跺,去看场电影缓和一下心情。

这些年家家都有钱买了彩电,电视台从原本的七八台也能收看个三十多台,每天不愁电视剧看,电影院热潮淡下去许多,以至于原本小城里的三个电影院倒闭了一个。


卞白贤在外边寥寥草草吃了一顿快餐,朴灿烈不在家回去也没什么用,索性买了张经典剧场《泰坦尼克号》的电影票,一九九七年的电影,不禁让人联想起那年的事,那年刚刚和灿烈好上不久,热恋不得了,现在想想除了脸上面带微笑,好像已经没有那么让人脸红心跳。

三个多小时要是要是看不下去那倒是可以睡一个小觉,电影院里三三两两的情侣专门挑边上的位置坐,卞白贤孤零零一个人找个舒服的姿势瞌上眼,前奏基调柔情缓慢,带着催眠作用,不到几分钟就睡得天昏地暗,再醒来时,胸腔被轰隆隆的声波震得不行,电影临近尾声,埋下的伏笔全成了悲壮的曲调,再想睡下去也是有些难,索性看下去。


看到后边没了情侣的丝丝耳语,电影院安安静静的播放着最后的悲剧,好在电影院光线够暗,没人看得到你哭得多丑。触景伤情,卞白贤实在剪掉水塔上的那段记忆,这大概是佛祖都难以点化的心障,无论何时何地想起都暻秀在自己怀里嘶喊歇斯里底的模样,都能让卞白贤许久找不回心智,以至于电影散场卞白贤还在座位上发愣,直到工作人员清场。


卞白贤习惯走到家楼底下时,抬头看看家里的灯是不是开着的,有灯开着说明有人等你回家。

明明中午出的门,所有灯都是关着的,家里怎么会……

来不及诧异,小步改大步,跑着上楼有些喘,还未来得及掏出钥匙,房门忽然打开,中央三频道的小品笑声很是真实,朴灿烈回来了却没有愉悦的心情,只是疑惑为什么会那么早回来,还不给一通电话。

“去哪里那么久?”

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
两人同时问出声,朴灿烈一愣闪了身子让白贤进屋。

“我家我几时回来不行啊?倒是你……现在晚上差不多九点钟,我回来特地路过篮球场也没见你,你上哪儿去了?”


朴灿烈最喜欢刨根问底问自己上哪里去了,但很少告诉自己他身处何处。

卞白贤手抽出口袋里的小灵通,顺带把电影票给带落了出来,朴灿烈紧盯地上的电影票,一动不动做思想斗争。


“和谁去看电影了?哟!还是泰坦尼克号。”

“我自己。”


总不能说挑拨感情的话,主要是卞白贤不耐烦的表情让人心生猜疑,朴灿烈也只能呕着不说话。

卞白贤当然也有很多话和朴灿烈说,比如说“洞房了没有?”


似乎想起朴灿烈曾经也做过对不起自己的事,喝酒醉睡了站街女,这已经是一错再错的惯犯行为,原谅你睡过女人还结了婚。卞白贤想不通自己为什么那么淡定?


电视上的情感节目都是发现对方出轨后嘶喊哭吼着你负我对不起我,闹得不可开交,好像跳过所有中间情节,剩下可以面对观众的冷漠面孔。

双人床上的枕头被卞白贤抱起一个,走出房间关了吵闹的电视机。


“天气变热了,我们分开睡吧。”

朴灿烈想不通曾经旧屋单人床,两人热得皮肤粘在一块,都一同过了几个夏天,怎么到了大房间大双人床,北回归线上的的四月天就说热的不行,要分开睡。

“等哪天我去买空调,这样就不热了,在此之前你先忍一忍。”

拿起沙发上的枕头扔回床上,朴灿烈挡住卞白贤的去路,两人又开始一言不发的对峙,本以为这是分离期间所以莫名生出来的戾气,亲热一通就好,谁知朴灿烈身影才刚刚晃动,白贤不留痕迹后退,惹急了人直接靠近禁闭的双唇,白贤撇开头,朴灿烈只吻中了耳边的发丝。

一个星期前还缠绵的人,现在只剩下悱恻。举手投降,来硬不行便服软,朴灿烈放松身子靠在白贤身上,白贤怎么可能撑得起这大块头,只能拉进距离找好支撑点,灿烈大手顺势揽住腰身,终于能别扭的拥抱。


“你这样躲着我,明年清明你该扫我的墓了。”

卞白贤抬手就是拍朴灿烈的嘴三下,也不手下留情,朴灿烈被拍得躲闪不急,一脸懵相。

“说呸呸呸!三声。”


朴灿烈看准机会了赶紧拧巴,见白贤还不发气,立马添油加醋。

“墓碑我要写卞白贤之夫,朴灿烈。”

“快呸呸呸!!!”

话才落音,卞白贤又想上前拍嘴巴三巴掌,朴灿烈扭着身子就躲了过去,指着自己嘴巴示意赶紧亲一口,放在从前白贤早开骂流氓。瞒着那么大的事还能回来嬉皮笑脸,没想到一个人要是真的想隐藏不留痕迹,真的可以随意戴上虚伪面具当影帝。咽不下这口气的白贤转身进客房里,关上门带上插捎。


门后接着听到朴灿烈大声的呸呸呸三下,小心翼翼的敲门,接着小心翼翼的询问是否能开门,卞白贤很想大吼几声,我不是女人!!我更不需要哄!我就是想在这个不公平的世界,你对我公平些,不要隐瞒,不要把我当傻子,不要觉得我好骗,不要觉得我真的可以容忍一切和你过一辈子。你也是一个男人,应该知道责任感和家庭观念,学会对自己做出的事情负责,承担一个女人的未来,和一个家庭的建设。


忽然间,卞白贤懂得自己为何那么淡然没有争吵,他不能拿这份爱和她人针锋相对,因为实在拿不出手。他没有任何恰当又合理的理由阻止朴灿烈结婚。拿我爱你这句话粉饰太平,究竟只是说得好听。


至死不渝的爱情,大多出现在文人笔下的故事里,赋予了人们要对爱情忠贞的愿望。多少成为佳传的爱情故事我都不稀罕,就想找人好好说上几段我们的故事,继而感叹我们也爱得挺好,在被理解后会心一笑。


没有把握再拿最后的勇气去拼搏爱情,主动把话语权留给灿烈,静默等待拥有主导地位的他,选择继续隐瞒或者告诉实情。


没开灯的小屋里偷着点客厅漏的光,由于两房两厅,多出来的房间就成了堆积曾经旧宿舍东西的杂物房,那张怎么睡都不烂的单人木床也搬了过来,卞白贤把杂物堆到一个角落,重新把旧毯子扑上,睡上去依旧有冬天雪花膏的味道。

#


“白贤你开门啊~袜子还挂阳台呢,我要穿袜子!”

睡了一夜杂物堆,竟然有些腰酸背痛,卞白贤扭着脖子到阳台给朴灿烈找袜子,外边的朴灿烈有一些没一下的敲着木门,皱着眉把所有朴灿烈的袜子都收下来,想等一下一开门甩灿烈脸上!叫你一大清早敲门!扰人清梦。


梦里卞白贤穿着宽宽的牛仔裤,吊儿郎当在快餐店里等灿烈,上边的招牌汉堡包有电视机那么大,窗外的车飞在天上还长着翅膀,所有人操着一口英语叽里呱啦听不懂,朴灿烈拿着桶装的可乐放到白贤面前,说这些汉堡包够我们从大西洋飞到印度洋,接着一摁车钥匙,不远处一个蓝色小面包车的灯啾啾的闪亮,卞白贤和朴灿烈就这么开着车在空中飞向远方。


得了!梦做到一半坠机了,就是因为梦里朴灿烈拿着扳手叮叮当当敲,说要把翅膀换成划龙舟的木桨,醒起来发现是朴灿烈在敲着房门,许久没有做那么不着边际的梦,没有结局怪可惜的。


把袜子从夹子上收下来,一双双弄成对, 发现不是大拇指破了洞,就是脚后跟磨得差不多见底,卞白贤打开门就把袜子的洞用手撑开给灿烈看。

“你看看!你怎么穿的袜子!怎么这里一个洞那里一个洞?!破了就扔了嘛!还洗了干什么??”

脸上一凉,朴灿烈已经瞄准好位置亲了一口。

“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,持家有道。”

卞白贤气得把袜子塞在灿烈裤头里边,退回几步。

“正经点!问你话呢!”

“袜子烂了才正眼骂我几句,昨天晚上怎么突然生气我还没有问你呢~”


卞白贤发现自己身上的背心睡得歪歪扭扭,朴灿烈盯着自己露出来的肩膀直看,还一个劲表示自己挺无辜,气得白贤直戳他脑袋瓜子,整理好自己衣服。

“就……就你回去拜山扫墓那么久,带了什么脏东西回来,我才不要和鬼一床子睡,怪晦气的。”

“不是因为热啊?”

“……”

眼看着白贤又要转急脸,朴灿烈赶紧挡住去路耍无赖。

“那我们去驱驱晦气,快去换衣服!我提前半个月才预约到的!今天轮到我们了!”


半推半就的洗漱好,随灿烈上了摩托车,朴灿烈一路说着是秘密,这保密工作弄得跟国家领导要微服私访视察似的,缜密得半句风声都不肯透露出来,直到摩托车开到婚纱摄影楼的底下,楼梯上边的粉红色气球忽然间爆破,卞白贤心脏开始狂跳不知道手脚应该怎么放。


被哄骗进楼后,工作人员鞠躬领进服装化妆间,两套西装挂在试衣间镜子前,朴灿烈指着那两套一大一小的西装,对白贤得意的说。

“我挑的!好看吧!你先试一试这一套,钱都给了的!不好看换别的衣服。”

“你这是干嘛啊?”

浑身别扭得不行,卞白贤愣是不接过衣服,直到朴灿烈呼着热气在自己耳边快速的留下一句话。

“结婚照!”


哀,莫大于心死。这和别人照过结婚照的人,再和自己照上一回,竟也能坦然接受。卞白贤你何时能争气些,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你要心生感动。

“哎哎哎!你别哭!”

“是被衣服丑哭的!”

卞白贤扯起嘴角朝朴灿烈笑了一个自认为很幸福的笑容,拿起西装进试衣间,关上木门后把脸埋在衣服里,许久才抬起头来看这件十分适合自己的西装,口是心非的念了一句好看。

“不是第一次真的一点都不特别,朴灿烈我真的特难过。”


好在男士没有女士化妆那么多步骤,扑个粉弄得满脸不自在,眉毛像毛毛虫挂在脸上,卞白贤百般抵触才没画上口红,头发喷了摩斯往上梳头发,一照镜子,俊得像两岸三地小明星。再加上白贤唱歌本来就好,朴灿烈也找不出什么理由和照相馆说两个大男人要一块照相,就说想过过明星瘾,照几张像以前小虎队四大天王那样可以贴在墙壁上的时髦照片。


“啊~帅!很帅!”照相师装模作样拿手比了几个镜头,一下蹲一下趴着找角度,一拍手竖起大拇指使劲的夸。

“朴灿烈先生和卞白贤先生,假装!我们假装啊~你们现在是超级大明星!灿白组合!”


“噗!啊哈哈!”

朴灿烈没忍住拍着白贤肩膀笑出声,白贤也没忍住憋得身子发抖,这话说得还真是怪不好意思的。

“哎!就这样!笑得好看!等一下你们就这样正常发挥就行了。你们两个交流一下喜欢什么pose!等一下好进入状态哈~给你们五分钟,我检查相机。”


工作人员走到一旁调灯光,布景里就剩下灿烈白贤两人,朴灿烈抬头看着这一圈布景,又是布又是花看着还真的有模有样,看白贤发愣以为是紧张

“等一下你照的时候,他说看镜头,你眼睛看了镜头定了位置,眼珠子就往下看一些,要不然闪光灯会照得眼睛疼,姿势都是怎么别扭怎么好看,到时候他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摆着就行了……还有……”

“朴灿烈,你照过吗?那么清楚。”

“啊?……我~”


卞白贤随意说出口,看着灿烈脸上变化多端的表情,心里又阴沉了一层,婚纱照不久前刚刚照过,现在心里愧疚得很吧?或者是被揭穿的害怕多一分。不想再揣测灿烈的内心,其实为了迎合你装傻,蛮累的。

“我~我也是,也是听别人说的。”

“这样啊,等一下好好带我,我没拍过。”

佯装镇定,朴灿烈整理起白贤的领带,脸上转回了平常表情。


“别想那么多,就想着我们要照好看的照片,用力的笑,使劲的笑。”


这的确还真的需要用力的笑,要不然憋不出丝毫。摄影师走过来开始最后的解说主题,灯光也到位,一切准备就绪。

“主题是,你是我人间四月天,春风和煦生机盎然的感觉,你们就想想,一大群妹子看着你们,都喜欢你们!小明星心里边开心得满地开花!”


解释得倒是通俗易懂,两人点点头故作明了的样子,实则更木头似的傻愣在原地,按照摄影师的指示摆好动作再一笑便完成任务,不知道为何白贤一直低气压,朴灿烈琢磨不透,笑得也不在状态,两人皮笑肉不笑的样子,让有些完美强迫症的摄影师着急。

“两位啊啊啊!是四月天!不是大冬天啊啊!干嘛绷着脸像没擦大宝SOD蜜一样呢?笑一个啊!你们要是紧张……聊聊天也行,抓拍效果最好!”


喝了一口水,卞白贤觉得真的还是不要给自己找尴尬。

“现在……北极一部分已经进入极昼,六个月都是白天没有黑夜,南极则反之,就像现在的你和我,要说四月天的心情,我笑不出来。”

朴灿烈发现最近越来越听不懂白贤说的话,比考试的阅读理解还难解答。

“你……你是说~我是北极熊,你是企鹅吗?”

“哈哈哈哈哈哈!对!”

注视着白贤表情有些缓和,拍拍胸脯呼口气,幸亏记得白贤曾经说过的话。


摩斯抓起的头发硬帮帮,白贤头上边落了劣质衣服的线头,朴灿烈忍不住要给白贤扫去,也不知道那么多年了偏执在哪里,就这么喜欢白贤的发旋,碰上要拿指尖摸上一阵,晚上白贤枕在自己腿上看电视,每次都舒服到睡着流口水,醒来的时候还故意笑自己怎么尿床了。

走神得有些远,盯着白贤看了老半天没发觉有什么不妥,直到白贤开始躲闪。


“想什么呢?那么入神。”

“以前你那么可人,现在怎么那么焦躁。”

“人老了……活蹦乱跳会被人笑话”

“想哄你开心都不给面子。”

“你浪费钱,我能开心到哪里去。”

“我想给你的,都是我所想得到中最好的。”

“那为什么我说了想吃烧鸡你偏偏买了烧鸭?”

“我……”


两人拌嘴得起劲,浑然不知快三十的人还像当年幼稚得紧,无论何时何地,只要在对方包围下不过五分钟,没缘由的会消气。


斗嘴的模样立即被摄影师抓拍了几张,虽然两个大男人场景看着怪异,但独立思想的摄影师就是想要这种不参假的真情流露。

后来摄影师翻相机,发现只有朴先生在看白先生的时候,眼睛里才会有四月天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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